|  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(原创,禁转)     10月27日,早上。 一个我曾经熟悉的客户打电话来。打了7个,我没有接。
 10月27日,中午。
   客户继续打电话来 ,我立马接。 ------忙什么呢?邢涛。
   ------没有,睡觉呢,对了,离开这行业时没有告诉你。   ------早知道了,所以你不在了就没和你的单位继续合作了。   ------有空来衢州给我电话,一起喝茶。 我挂掉了电话,灰色的天空正下着灰色的雨。我的身边没有人,我笑。
     我将要继续瞌睡一下。电话再次响了,我立马接了。  ------您好,…10086客户服务……
   ------你不记得1年前的今天,我投诉你们10086最后直到你们省公司吗?   ------哦,对不起,我看一下记录,……对不起,我不该拨你电话。….    我恶狠狠的语言让对方惊讶和手足无措,挂了电话。 1年前的1年前的时间里,10086拨我的电话推销各种服务项目,只要你接通,不管应允不应允,一律收费,最后各种服务总计16项(比如气象预报,比如某某彩信),每月扣153元。我用了整整半天,让部门领导道歉并记录备查:10086不得给邢涛该号码拨号。并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话:我死爹死娘也不要你们10086来通知。
 
   10月28日,早上。
   我老不正经,与人戏谑胡闹色情,所以毒苗《我色,我偷情》出笼。 10月28日,下午。
   我再翻《狼图腾》的某个章节。突然发现,我正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。   巴顿的自传的《狗娘养的战争》正躺在床上对我微笑,它说寂寞的孩子总会在阴天仰望天空。今天是阴天,我抬头,苍茫的白色压的很低,原来我也是个寂寞的孩子。     10月29日,早上。   我写了一封信,其实就是抄写了昨天的一段文字,纸写了满满四张。不知道要寄给谁。  寄给谁?那谁? 生活在别处,不知道别处有多远,会不会是永远的远方?
   信的题目是《梦里叶落知多少》。   10月29日,下午。   我想我病了,大家都说我写字写疯了。我不知道,原来沉溺于文字也是一种病。于是我翻开《陕西省地图》漫无目的的看。  给自己放了一首许巍的《蓝莲花》,后来有一种叫做泪水的东西差一点离开眼眶,估计有点像蓝色的。我知道谁都没有错,只是我病了。
   10月30日,早上。
    起来发现还活着,于是,我重复无聊的日子,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我还活着,我本来就是活着的。没有太阳,冷雨清早就斜打在苍老的房子上,我看见一堵墙,孤独的立在房子中间,面无表情。我以为,那是我,可我不是,因为我有很多很多表情像面具一般轻轻的套在脸上。我的病情加重了,我想。 会好的,我的病别人的病,总会好的,是的,谁都会好的,可是,离好还有多远呢?
 10月30日,中午。
   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前天一起胡闹色情的家伙,从菜场买菜煮鱼诱导到诛杀九族,开心。   终于,我想让《陆海望》结局改了。我把老显杀了,把美玉杀了,留下虎爷,继续活着。  日子已经远离了夏天,深秋也渐渐流失,我想,我开始沉默,持续流离失所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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