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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无数次的难受之后,在无数次的冲动与无畏之后,我把自己一次次推到了决绝的边缘。在克制和定力面前,我又能坚持多久?在爱不能自己的时候我又能有多少决绝呢?那,那就麻木着自己,麻木着肉体与灵魂。在半困半醒的时候,烟雾缭绕中呆滞着眼神,爱与不爱的所有涌上心头,刺痛着眼睛。
常常希望能在一支烟的燃烧中死去,那样至少能落个嗜烟如命;我又是个不太会喝酒的人,却常常想独自把自己灌醉,最后都找不到下文,却在不该喝醉的时候喝醉,于是就有醉后说过多的话语,心底的藏了很久的话语。原来,感触比酒还苦,现实也比酒还苦。
我不是嗜烟嗜酒如命的人,我确是嗜情如命的人,然我不多情,这样很苦,在女人离开的时候开始慢慢学着喝一点点的酒。在爱萌芽的时候再不知怎样说出口。伤太深就变得偏执和世故,伤太深就变得极端和恐怖,于是我想让伤溃烂于心底,即使很痛,我也只能以烟酒的方式麻木着,压制着。
有时候,想一个人多好,可是还有多久是留给我一个人的呢?有时候想,无论是暧昧或蛊惑,都可以做的滴水不漏,我却不想,我却还是要将压抑的情感说出口,或许遇到了一个真爱的人。
如果说释怀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是一段新的感情,我想自己还不能做的那样顺其自然。我依旧保留着原有的方式,我依旧不想去改变生活环境的任何气息,毕竟已经习惯了,即使我已经厌倦了某种环境,然而我都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,无论现实给别人了怎样的错觉,无论所走过的用多么纯粹的说辞表达。总归我只会默默地等待着或看着我爱的那个女人,直到走进我的生活。或者要么离开。
人都是有多面性的,我却一直不懂我该表现出来的是哪一面?也许我依然迷失着自己,或许我根本就是一个不懂得争取和珍惜的人。把爱表现的露骨,把爱隐藏的深沉,像朋友说我就是一个疯子一样,真挚就好,而博爱,从何说起,是否给任何人了错觉。
记得很久以前的一位邻居,在住了很久后才认识,她对我说,其实她很久前都好想认识我,每一次听着我开的很响的动听音乐,都有种冲向我问那是谁的什么歌的想法。却都不敢,因为我给了她清高的姿态。直到认识后,才发现原来我是一个多么好相处的人。我狂笑,我笑自己给别人的错觉以及矛盾的自我。
心的沙滩被潮汐一遍遍的刷新,走过的足迹却隐隐可见。一个动作,一句话,感动了我,我就是这么容易受伤的人,我就是那个有太深足迹的人。风吹来,吹掉燃尽的残灰,把烟头吹得火红,烟散尽,我把它丢进水里,熄灭。酒瓶倒地,残留的液体渗进细沙,酒精的味道,随风而去,我全心投入,忘了把它扶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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