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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一乡村匹夫,操麻袋针绣花,看池塘浮萍当天山雪莲,偷华丽之鹦鹉,来学舌,却成猫叫。
仰慕素养高人之学养厚深,或茶余、或饭后、或闲坐而指点区区,跪拜也只能谢尊前大驾十之有一,以致梦来,仍虚汗连连。
我之深知自己悲哀在于:道家说我的虚无和他们非一门派,到佛门门槛就缘尽了,就像徘徊在耶稣的窄门,进退不得。所以,我还是要在世俗红尘里熬日子,熬,非煎而熬。
所以,我早有一话在先:我定当不得好死。也早立遗嘱:人世黑暗,死后成灰不必埋于也黑暗之地下,立一3丈高杆,上悬玻璃瓶盛装之灰骨,暴晒魂魄,杆下立小砖碑,写:逝不为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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