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原创,待改)
如果说捡爹是胡闹,有点恶作剧,那么收“霉”女是心神激荡,如求佛得子的欣悦。
N个月前,忘了怎么和细若在QQ里相遇的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过几句。后来就拖细若到陌生人栏里了,无关痛痒。
近日晚,遇上。适逢烦琐,就权当拼凑三缺一的麻将拽人上席。
没想来,从细若的感冒着的“药罐子”到书吧,从书吧到文字,从文字到书店,从书店到细若优秀而勤奋的写书的弟弟,从弟弟回到书吧,从书吧到我的谬论,从谬论到电影到洗脚屋到牌九麻将,从张国荣到文革,信马由缰,海阔天空,快意人生,晨星晓破,却已神交为友。
剪抄一段:
细若:有时间去我朋友的画廊坐坐,她那里有一大群文友,时不时的还会来几个小有名气的人物。
我:在江边那一溜街吗?
细若:在x咏楼那里。
我:我可是个离经叛道的人,别人讨厌我呢。
细若:她的店名叫x醉斋,是个美女哦。
我:x醉斋?名字不错,但略觉缺欠回味-----个人之见。
我:美女?你也是美女啊,呵呵 。
细若:呵呵,你怎么知道?
我:看过你的照片啊。不过是发霉的霉,呵呵。
细若:能够发霉总比不会发霉要好,因为发霉也至少有生命迹象。
我:第一次有人居然把发霉的‘霉’诠释的如此精辟。
细若:错了吗?
我:没,看来做个霉女也是件不错的事。
如此“霉”女,收了。
(其实之前,阅细若文字,文采飞扬,勾起鄙人卑劣痞性,起攀龙附凤之念,乃快意之基础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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