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文字的时候,人就矫情,会变了味,尤其署名。
常常拿署名当小时候的过家家,信口雌黄,拿欧阳的话,说我的署名像穿开裆裤的小屁孩,到处横尿乱撒乱滴。弄得笔名如同编筐的柳条。
我也弄不清自己乱撒尿的署名到底有多少,反正什么戏谑如王六的弟弟、胡汉三的玄孙、猪头长角;刻薄如三只脚的青蛙、春天的蚯蚓、老妓立牌坊;刁钻如猪皮长毛、男鸭始祖、面首穿裙;温柔如脉脉纤人、玉香欢、欢颜瓢儿;文雅如酒淡茶浓、心墨共研、淡淡酒淡淡愁;苍凉如塞外鹰鹫、黄土盖棺、一路逐北;淡然如浓茶淡痕、双溪尚好、夜水秋风。
总是根据文字玩着署名,拿署名嵌衬文字,多了自己都忘记,偶尔看到也常常迷糊自己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,不过看完文字就明白写的时候的心境了。
不过还好,名乱字假情却是真。所以人还是自己,变味的只是当时玩字的心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