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上清风,画船明月人归后。渐消残酒,独自凭栏久。 聚散匆匆,此恨年年有。重回首,淡烟疏柳,隐隐芜城漏。 ——魏夫人《点绛唇》
那个梦,是我一种感觉。梦里,我站在明月处呼唤着你。
真的,我不想去接近黎明,因为黎明在远方。只有夜里,你才是真实的存在于梦与幻的边缘。
我期盼的目光穿过一道道涟漪,看见那汹涌澎湃你的心海,我知道你只是个漂泊水手,为了一份执着,一份间挑山高水长的激情,寻找着遥远的目的地,你风雨兼程。
八千里路云和月,你走了,太遥远了。
风霜染鬓鬓如霜。夜太深,一盏心灵的灯在此刻是多么苍白无力,站在灵魂最高点,我发现自己内心剩下的也仅有对你的记忆和思念。
梦中,是谁犁开我的深埋思念,让夜成真正的疼痛。
沉默抑或呐喊?孤独夜里,我不知所措。
也许,这个时代并非抒情年代。在可能远和静一点的地方,我以画船为背景,让水天成一色,让我和幻化中的你在一起。
一切都会消失的,梦,永远是梦。任凭放逐一个人内心的狂风暴雨,我的思念永远是你那无法兑现的诺言。
黑暗里,游动着我真实虚无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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