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原创,禁转)
A
这些天来,我很想写点什么,真的,我只想拎起笔或多或少的理清点头绪,就像拎一把快刀。我很努力地想做成这件事情,心里盘旋了很久。
人多或人少的时候,安静或热闹的地方,我经常都是固执地从事着这件事情。我那么小心,触着回忆的墙壁,慢慢摸索但却搞不清方向,所以也动不了笔,找不到出口,这让我痛苦万分。
活在回忆里的人和活在未来的人,是两种最容易让笔找到开端和方向的人。我活在回忆里这么久,我的笔和我一样,只是茫然地寻找合适的词语和健康的语法。
我是个逻辑思维能力不是很强的人,敏感的存在于环境中,却不能系统地表达自己的想法。
能说会道在现实里对我是严峻的考验,真的。我在现实里不善言辞,不像文字里那样张弛有度,也是真的。
我经常梦见自己极善言辞,铁齿铜牙那样地站在别人面前,系统地表达我自己,信心十足的模样。就像纵横游说六国的苏秦那样。
可是我不是。
B 我总是显得是那么不系统,结结巴巴,零零碎碎,心里的很多想法就像堆砌在一起的泡菜,因为没有均匀合适的与外界的接口全都发酵膨胀,感觉不是很好。
我觉得我是很能体会“理解万岁”这句话的真义的,因为我经常不被理解,经常觉得与他人的谈话无法往下进行,显得障碍重重。所以我有时会由衷地流露出比较郁闷的表情。其实“郁闷”这个词,早已被这个追求个性的时代喊得意义暧昧,没了个性,有些无病呻吟的摸样。可是和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一样,我也用“郁闷”这个词来表达一些摸棱两可的感觉,搞得煞有介事。
尽管我满脑子都是些俯瞰红尘的清高的想法,其实行动起来和他们一样,盲目,现实,没有个性。不同的是,我的那些清高的想法总是在我行动的过程中异常清醒,他们如同一面镜子,将我的现实的行动衬托得虚弱苍白,无法理直气壮。
这种无法调和的矛盾经常将我置于两个极端,拉锯一样耗费着我的岁月。这种无法调和的矛盾就像一柄利剑,直抵要害,让我觉得自己其实不是很坚强。
这又是一个结论。
C
我这么不停地对自己作出判断,其实只是想让自己条理清楚些,弄清一件事情或说一种感觉的开始或结束,其实事情和感觉往往具有相同的方向。
我一直觉得每一件事情都是一种感觉,有感觉就会有相应的事情,事情是感觉的出口,就像爱情是青春的出口,文字是记忆的出口一样。而出口则意味着磨损或消失,一切显得那么合理,露出心甘情愿的摸样。它们不动声色地进行,顺理成章的样子显不出一丝被迫的痕迹。
我莽撞的打开感情的大门任凭青春从这个出口冲撞出去,消磨着生命。我有些难过,我难过却只知道难过,我难过更是因为我不懂得结束一件事情或一种感觉,不懂得理性地克制一些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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