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 
 
  | 
 
  | ||||||||||||
夜凉,枕凉,茗香。 
浓茶洗狂,淡酒留痕。 发表于 2008-7-17 14:12:00
 | 
|||||||||||||
|   (原创,禁转) 
 有些事,该忘记,有些事,该记得。 有些该忘记的事却偏偏记得,有些该记得的事却偏偏忘记。 晚饭开始的滂沱夜雨一直紧追着子夜的时钟,也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眼前的窗户,裹挟着凉爽,竟然把7月爆夏的无孔不钻的炙热暂时驱赶得干干净净。 我走下楼逛在孤独的街灯里,淋着雨,想着你,感受着一别10年的凉意。 凉意催醒了睡意,回到桌前,泡上一杯茶,茶里泡着了寂寞,寂寞的听着窗外的雨打芭蕉。 那个久别10年的阿坚今夜是否也淋着了雨?是否也在凉意的诱惑里想起了我? 昨晚去老家村中小店买烟的时候,在和人们久不见面寒暄里,阿坚风尘仆仆地刚下火车从村口走到了我的面前。 一如十年前在南京日子里的谑皮神情,粗野不羁的话,消瘦的身材。 “你死哪里去了?我每星期都去殡仪馆找你两次。”我大声冲着,激动而喜。 “你又死哪里去了?我都满街贴寻人启事,还各地登报讣告祭奠。”阿坚更大声着。 “贼娘舅,好么?”我对着阿坚。 “贼外甥,好么?”阿坚对着我。 上辈们的排行里,阿坚是小我2岁的表舅;我们的嘴里贼娘舅贼外甥是一种从小开始的戏谑。 10年前,我和婴儿,阿坚和阿玲,一起恋爱。 10年后,婴儿走了,我娶了别人为妻;阿玲也走了,也娶了别人为妻。 10年前,婴儿走了,我远走西北;阿玲走了,阿坚远走华北。 从此我们天各一方。 现在我回到了老家的城市,阿坚却往南而定居了湖南一个叫邵阳的城市,那里有他的妻,他3岁的儿子。 我们都没有提起该忘记却偏偏记得的事;我们都挖着那些该记得却偏偏忘记的事。 我和阿坚喝着茶,在欣喜里感叹里流逝里聊,聊了一夜。茶,一直很香。 
 
 今晚的茶,寂寞里传着香。 今夜,那个久别10年的阿坚是否也淋着了雨?是否也在凉意的诱惑里想起了我? 
 
  | 
  
 今晚的茶,寂寞里传着香。寂寞有时是一种享受啊!以下为淡茶洗狂,淡酒洗痕。的回复: 我开博以来,就是在今天中午放文章的时候死机了一次,今天博客网站不太正常。  | 
  
以下为浓茶洗狂,淡酒留痕。的回复: 呵呵,我只是一个闲来无聊寄生文字放肆心绪之人,真的。  |